《角斗士》电影赏析
文章作者:福安农村信用合作联社文章发布时间:2020年08月25日
在这偏离海岸的南方小镇,气温骤然上升。脱下西服外套,农信人卷起衣袖仍旧有序而忙碌地劳作,也许光影人生是微缩在大约两个小时的影像里,而我们的人生是在乡土社会的轨迹上。或许有时疲倦,也许偶然困惑,但暂时关闭世界外的声音,将思绪带入电影《角斗士》里,此刻镜头拉近,你我是电影里的无名氏。
贯穿影片始终的是麦西穆斯对于家人的思念,电影用各种质感的画面加深着这份情愫,一双厚实的手,轻轻掠夺金黄的麦田;悠扬的音乐伴随缓缓移动的脚步,镜头尾随跟拍,将与妻儿的思念跨时空连接,俨然一连串油画般的蒙太奇;战争或者角斗,长矛、利剑、盾牌,与温馨的家庭情景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。影片以家国理念,写就主人公麦西穆斯的史诗故事,于是在主题上让人觉得沉重,有其独特的价值归属。古希腊的悲剧在于两难,没有终极的协调。麦西穆斯的悲剧则是共和对于古罗马的艰难,共和理想道路的悲情,但他于角色上是饱满的,所以麦西穆斯的角色定位,让观影人触动为之流泪,而深层次的政治家国让人不安。电影脉络清晰且具文学性质,实然已是一种深邃的探求。
史诗般的电影,音乐技巧是不容缺少的,影片配乐带着浓浓的忧伤,《NOW WE ARE FREE》是其中的代表。音域宽广、音色沉重,变奏、急速、缓和的音乐手法,给予了画面多元化的内容。变奏中,戏剧流转自然;急速中,恢弘的战斗进行;缓和中,触动与温柔一并撩动。当麦西穆斯在角斗场倒下,当梦境里的门轻轻推开,当忧郁的天空泛起灰色的云朵,音乐烘托出的悲凉让人窒息。对白在音乐的低沉里,是以哼唱表达,此刻音乐色彩即是电影的延伸。影片结尾再次响起这段音乐,角斗场的天空开始日落的余晖,悲壮与眼泪成了麦西穆斯的结局。音乐是冰凉的,而角斗场的观众是刻骨铭心的,背后的共和自由是被扰动着。音乐为电影加上了广度和深度,也留下了记忆的音符。
影片的空间建构,在音乐与戏剧主题上已然合理融合,镜头言语也带有画面情绪与艺术思维。不是简单的蒙太奇能够表达,电影运用大量的古典道具、时空地域风格,加以恢弘的气势,以场面、声音、内在意义的交互,塑造了时代性的英雄。电影时常用全景的镜头展现出异域风情,特写人物面部表达,善用植物、气象的状态突出场景氛围。
电影艺术魅力是人文的核心,《角斗士》的魅力是营造了古罗马时期的宏伟,再抛出家庭、国家、勇气一连串的古老命题。人类的思想艺术,在有限的脉动里,向往着永恒的纯粹并为之倾力。古典哲学的终极,也在不安分的思维中推向了现代语言哲学的逻辑当中,电影语言在探索感触到的空间,也对空间外的世界进行思考。《角斗士》在历史的时空中,捕捉了历史的情节,加之现代的人文体系,将古老融入现代,使人的群体再次去对比历史与当今,推导出积极意义的路标。
电影不仅是再现,同时是对一种未知的演绎。电影艺术不仅在于情节,而是对命题的思索,而我们农信人,终其是要在乡土社会里确定某些确定无疑的概念,此刻我们不再是电影里的无名氏,你我是农信结构里有名称的个体。
(潭头信用社 陈辉)